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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流才子沈仲春  作者:仿为[fang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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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8-2 00:37:2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书名:风流才子沈仲春
    作者:仿为(fang)
    (一)
    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”虽然这是一转眼便可能过去,但是这短短的一刻时间,正是最让人留恋的。
    可不是,从西山后面那些太阳的余晖,反映得蔚蓝的长空,是那样的火红,将几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织锦了。
    远处一对对的归巢倦鸟,掠过夕阳,正比翼飞翔着,慢慢的落在枝头上,准备结束忙碌的一天。
    山上的野花经过一日太阳的曝晒,显得有些憔悴的模样,然而只要经过一夜的雨露滋润,明天可能会开得更鲜艳、娇媚呢。
    这一座小小的山丘,桃花坞的名头可是远近驰名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!
    一位年轻俊秀的人,也在留恋于这一刻,陶醉于眼前美景,负手在小桥流水间,静静的听着脚下淅沥流水,缓缓流去。
    太阳终于整个没入山后,东方一轮新月慢慢升起,垂挂于天边,令大地如且同披上一层薄薄的轻霜。
    一名书僮走上前来恭敬的轻声说:“公子,太晚了,我们该回去用饭了。”
    轻轻叹息一声,在书僮领路之下,随着回到那座桃花仙馆去了,这可是谁啊,年纪轻轻却是如此的多愁善感?
    原来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,别号桃花散人,去年中了秀才,因身患隐疾,无法医治,所以每当花好月圆之际,总会自怨自艾,空有一身才学、风流潇洒的容貌,家道殷实,中馈犹虚。每当想到年华易逝,温柔不住住何乡这句话,便觉得心如针刺。
    书僮将饭菜送上,请公子用膳,一面劝慰说:“公子,你这样愁眉苦脸,茶饭不思,会坏了身子的,如今秋季老期已近,不如明日就启程至往南京应试,顺道游览山水如何?”
    仲春没有作声,只是稍稍点头算是答应了。
    第二天,沈兴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乌蓬船,主仆两人草草拾夺一番,便上路了。
    一路上但见垂杨挟岸,花开似锦,还有三五村姑,坐在大木盆中,两手划水,嬉笑欢唱着采莲歌谣,采收莲子红菱,见到这些活泼生动的景象,仲春心中的愁怀也减去大半。
    然而到了夜里,仲春的心情除即转为落漠、伤痛,身上的残疾,让他对于名与利失去了兴致,当他想到前人名句:“劝君莫惜金缕衣,劝君惜取少年时,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技。”然而自己却无折花工具,便感叹不己。
    如期进入考场,三场潇洒的随意挥笔一就,草草结束的回到寓所。
    仲春本不愿留在南京,面对六朝金粉、莺莺燕燕,也只能徒呼负负、空叹不已,急着便要回乡。
    然而书僮沈兴可不乐了,他正与客栈的女侍正待男有情、女有意,此时一去,岂不落空,于是就怂恿着主人,出外结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,同时游览名胜,待发榜高中之后,再风光回乡好扬眉吐气、光宗耀祖一番。沈仲春一听也颇有道理,于是一整衣冠,独自出门去了,留沈兴在客栈中计划苟且之事。
    南京也是文采风流、人物俊秀之地,沈仲春漫无目标的一路走来,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时分,也不知走到了那儿,正待找人问路,忽见一条弄堂间钻了一位脏道士,背后一只葫芦,疯疯颠颠的突然大笑高歌起来,走到沈仲春面前,突然停下来盯着他看了一眼,然后将背上的葫芦取下,往墙上一挂,哈哈大笑一声,就钻入了葫芦中。
    沈仲春只当是眼前一花,人影已渺,以为是自己眼花,然而墙上仍挂着一只葫芦,难到是自己有缘遇到了神仙了?
    一想到神仙这两个字,心中被活泼起来,自己这个隐疾早已药石无效,除非是神仙相助,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必是沈氏历代祖先积德,好让这残缺子孙亦有救,于是对着那只葫芦长揖到地,说道:“弟子沈仲春,在此拜见老神仙了。”
    可是那葫芦仍高挂墙上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    久久没有见到回音,不免有些为难,然而想到机会稍纵即逝,如此好机会,岂能轻易放过,于是平日眼高于顶的江南才子,为了沈氏一脉,也放下身段,跪落于地面,频频叩首,口中喃喃重复着:“老神仙,您要救救我啊!”
    巷子里仍是空无动静,只有沈仲春声声的祁求,他已是下定了决心,如果求不到老神仙,就跪死在这儿不走了。
    突然头顶响起一阵洪亮的哈哈大笑,随即有人说:“你这个酸秀才是怎么搞的,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大吵大闹,搞得我这个小老儿都无法好好睡觉,去,去。”
    沈仲春见道士现出真身,虽受到一顿好骂,心里却多增了几分希望,一把抱住道士的脚,口中更是叫道:“道士老神仙,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脉啊!”
    那道士端详了他一番,轻轻叹口气说:“真是桃花孽障,看在相见有缘,我就成全你吧。”
    沈公子一听便立刻跳起身来满口道谢,将道士带回寓所,支开书僮。
    道士先为他把了脉,然后叫他将裤子解下,现出了裤中的宝贝,白嫩嫩的如同将死的春蚕,仅小指头般大小,还包皮过长,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摇头,仲春还已为是没救了,急得就要哭了出来,道士见他可怜,当下安忍他说:“你也不要太难过,看你的情形的确很严重,但也不是没有救,小老儿也只能舍身救人了。”
    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头了。
    道士将长袍下摆拉开,露出胯下垒垒厚重的一团,一面对他说:“我将本身纯阳骨髓传给你扎根基,然后以手术加以辅助通气血,过一阵子就可以见效了。”
    仲春见他如驴马般的阳具,在道士运气之下立刻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,立刻叫沈仲春用口含住,然后再一运气,全身骨骼格格作响,沈仲春连忙吸好,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,香生齿颐、全身舒畅,道士又从下部搓出三粒泥丸,再从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,叫他和温酒服下。
    最后取出一块圆铁,让沈仲春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,先是轻轻的敲,然后越来越重,最后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,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,最后用膏药将其包起来,同时在他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,才让他躺到床上,交待了一个口诀后,要他好好养息三天,不可胡思乱想,否则会走火入魔、前功尽弃,而且会半身不遂。
    沈仲春便在枕上连连道谢,而道士如同一阵轻烟,飘然而逝。
    三日时间,沈仲春紧紧守住心神,一心背颂着道士指导的口诀,转眼间就过去了,到了第4天清早,沈仲春清晨起床,迷蒙之间感到全身发热,小腹下面更是热流四窜,惊奇的用手一摸,膏药之中是硬热而粗长,连忙叫着沈兴送上温水毛巾,将膏药刮洗过之后,现出其中的真身,真觉得是鼎足而三,两手握住细细一量,足足有八九寸长,雄纠纠、气昂昂,他简真是心花怒放,开心极了。
    一旁的沈兴呆在一旁看着,半晌才开口说:“恭喜公子重获新生,我沈兴也为您高兴。”
    沈仲春也一吐过往的怨气说:“狗奴才,你可知道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吗?”
    沈兴连忙应了几个是,公子又说:“你脱下裤子来,我们比比看如何?”
    沈兴被逼之下,只好脱下裤子,真是不怕不识货,就怕货比货。
    沈兴不过就是平常人般大小,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说长道短的,说自己在路边小解的时候,别人家的姑娘太太的,会斜眼偷偷看他那话儿如何如何的,如今两下相比,竟然是小巫见大巫,一个气宇轩昂,一个是垂头丧气了,不可同日而语。
    一面比一面将平日张扬的小厮揶揄了一番,穿上裤头,依着道士的口诀运气一周身,将分身收了下来。
    沈仲春一旦身怀异物,心里不禁开始跃跃欲试,看看这玩意儿的威力如何?
    才一入夜,就催着沈兴带他出现花街柳巷玩玩儿,沈兴一听主人难得有这么一份游兴,当然乐得奉陪,到时也少不了分些好处沾沾光呢。
    主仆俩身戴停当,由沈兴带路,直直走到夫子庙边最为高级的妓院紫仙别馆,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销金窟,里面的姑娘,可是比千金小姐还高贵,一个个都是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,只要有银子,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,她们也会不客气的在你身上无休的索求,直到床头金尽则是翻脸不认人。
    沈公子一进花丛,自群雌粥粥当中选中了一位最美丽最风骚,身材最为丰满的姑娘,没被选上的姑娘,一个个醋意十足对着被选中的姑娘,生气的嘟着嘴,鼻子里不服气的哼了两声,都赖着不走开,十多双眼睛盯着他两人看,到底是婊子爱俏,远远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说了:“哎,这冤家还真俊呢!”
    一旁听到了的姑娘都笑将起来。
    被选中的姑娘笑逐颜开的拉着沈公子进入绣房,请他入座之后,一屁股就坐进了他的怀里,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莲子,公子边吃边说:“这是什么,怪甜的。”
    姑娘抛了一个媚眼,娇声说:“这是如意宝珠。”
    公子见她这么俏皮,便将她搂得更紧,然后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
    那姑娘轻声说道:“我叫碧玉。”
    随即反问一句:“怎么称呼公子您啊?”
    “姓李,行三。”沈仲春假报了姓名,碧玉忙叫了声:“李三公子!”
    还来不及应呢,嘴就被两片嘴唇紧紧盖住,那条香舌儿顺势的送了进来,顶得他心里着了急,手脚不知让放在那儿好,碧玉一见,便知这人是个初出茅芦,新鲜滑嫩的童子鸡,越发使出全身解数,一连哼了几声,把公子迷得入骨、醉得欲死。
    碧玉可是位风月场中老手,懂得如何应付那些新人,她把房中的灯火挑得更光亮,再替他脱去了衣裳,看到了他雄壮的分身时,心里感到了些惊奇,但是她见多识广,倒也不十分在意。她自己却故意留着胸前一个肚兜,和下身不到三寸宽的布片儿,全都是大红色,上面绣着两副毛发毕现的春宫图片儿。
    她颤动着乳波臀浪,扭着腰儿,一双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,底下一片轻沙一时飞起,妙处更是若隐若现。沈公子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,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,早已忘了自已姓谁名谁了。
   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,玉手一扬向他招了一招娇媚的说:“嗯,公子,您过来看看我嘛。”
    沈公子这时才如梦初醒的走了过来,抖动的双手,将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亵裤解了开来,立刻出现一具雪白的灯下美人,精赤条条的,高高的乳房、细细的腰身、满满的肉门,呀,这那里是人呢,明明就是欢乐的祭品,将人带入极乐世界,乐而忘返。
    肉与欲的诱惑,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,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,立刻点燃成为燎原之势,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,一跳再跳,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布、表面凸凸凹凹,龟头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,油光亮亮几可见人,肉厚结实,梭角像厚厚的钢刀一样,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。
   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,她本就爱大家伙,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人,又是这么的有本钱,用手一抓一量,哎呀,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,公子被她这么一握,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,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。
   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,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,不得其门而入,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:“哎呀!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,成了老鼠拉龟,不知从何而入了?”
    说着,吐了两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,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,然后让他的大龟头磨着阴核儿,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乳房,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骚痒,流出了些浪水,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。
   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:“李公子,您可以插进去了,可要慢些儿来哟,奴家怕会吃不消呢!”
    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,才进了个龟头,就让她有些紧痛,可是公子吃到了甜头,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,坚硬如铁、其热如火的阳具,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,猛进急退,大龟头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。
   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,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,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一根,长、大、硬、直,整个的塞进了花道,涨满了阴房,吮吻着花心,“啊、唉!”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,扭摆着细腰,摇动着肥臀,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,迎着阳具上下抛挺,一时间,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,再加上肌肤撞击的责责、蓬蓬声响成了一片。
   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,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,男的是乍得甜头、女的是满载而归,说不尽恩爱风流,谈到情深时,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、短兵相接,玉门关春风再度,碧玉也是挺阴急迎,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,一收一缩,一开一合,紧紧咬住阳具根部,花心紧贴龟头,肉肉相贴的磨擦、碰击,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。最后以粗壮的阳具,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,不知丢了多少次,才双双拥抱睡去。
    (二)
    沈仲春食髓知味,一连跟着碧玉睡了好几夜,夜夜春宵苦短、朝朝欢乐难当。
    阅人无数的碧玉,也可是位风尘高手,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,同时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,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,部位生的低的又该如何刺进,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、点、刺、挑,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,何时该用九长一短,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,当下就施行起来,配合了重生的超凡入圣的阳具,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、淫津乱流。
   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,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,然而鸨儿爱钞的嘴脸,让沈公子感到不耐,于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,碧玉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,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,只希望在送往迎来的客人中,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,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。
   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,心中暗想:“凭我这俊俏的面孔、风流的仪态,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,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,更何况现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,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,如今身在南京城,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,何不暗自探访一番,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缘。”
    于是便独个儿手摇折扇,信步前行,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,门前停了两乖的轿子,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。
    待他走近庙前,抬头一看,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,正中写着紫竹庵三个大字,他顺着路走进去,来到大门边,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:“各位爷们,请让一让路,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。”
    沈公子让到一旁,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,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姐,缓缓的慢步行来,金莲轻摆,使他看得垂涎三尺、魂飞天外,好半晌,才从心里叫了一声:“好呀!果然生得美,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,我沈仲春就是死也甘心了。”
    便看着她那张宜笑宜嗔的粉脸,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。
   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,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,沈公子呆呆的站在那儿出了一会神,向旁边的人一打听,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,人家是侯门深似海,岂能让自己乱闯,如果以晚辈求见,也不可能通到内房,前思后想,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。
    为了这个美人儿,不断的前思后想,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,背着双手走来走去,茶饭不思,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,一连好几天,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姐的闺名呢,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沉,也是为他着急,深恐他一病不起。
    公子也要沈兴到王翰林府第邻近,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许了人家没,以及府中近日的情形,结果沈兴没有问出什么头绪,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。
    听到这个消息,公子想了一天,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,他叫沈兴上街买了两套女人的衣裳,自己穿着打扮起来,又吩咐沈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。
    王翰林的官府,在南京地方可以大富大贵的人家,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接着一间的,庭深院广,墙高门大,就凭人家门前两只石狮子,就会把人吓倒了。
   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,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,一到了王翰林的家门口,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,声音如鬼哭神号,立刻就惊动了门房王科,跑出来一看,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,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,更是装模做样的哭的伤心。
   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,擦着一把鼻水、一把眼泪的说:“老伯伯,我们是从苏州来投亲的,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,娘亲一急就去逝了,我们身上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,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。”
    王科也是老实人,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,于是对他们说:“我们家老爷近日想买一个婢女,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,我看你的妹妹人长得灵俐的,不如我领她给老爷看,如果看中意了,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,好给你娘办后事。”
    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,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。
   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,自个儿入内禀报,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,便要王科带去看老太太,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,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,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,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,另外也赏了五钱给王科买酒吃,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,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桩好事,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!
   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,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,这么一来把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,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,到了绣楼,仲春一见小姐,便跪在地上叩首,嘴里不住的祝祷:“小姐在上,新来婢女女爱,祝小姐身体健康、四季平安、诸事如意、福寿延绵、百瑞并臻、千祥云集。”
    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,嘴里念个不停,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,连忙说:“女爱,不要对我这样叩头,快点起来吧。”
    沈仲春一听,心里反而不乐了,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,正在细细品鉴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莲啊。
   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,指着她对小姐说:“小姐,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。”
    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,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,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,只可惜了一双大脚,就是美中不足,便问他说:“女爱,你会刺绣女红么?”
    仲春摇摇头说:“不会。”
    春桃在一旁接下:“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。”
    仲春抢着说:“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,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,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    淑美一听她读过书,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,便对他说:“我这里有个上联——日移竹影像棋局,你给我对上好吗?”
    公子随即一口答道:“风送花香到画屏。”
    淑美一听,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。
   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,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,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,又画了一幅和合二仙,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,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,件件精通,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,五体投地,甚至还要拜他为师。如此一来,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,心想,只要守在这里,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。
    这时已近二更,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,也催着仲春出去,回到下人的房间就寝。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,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,公子见状便走上前说:“春桃姐,让我服侍你脱好么?”
    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,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,于是就任由他动手。
    于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,先替她脱去了上衣,里面只有一片抹胸,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,随着她均匀的呼吸,微微起伏着,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,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,修长浑圆,让人爱怜。
   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,春桃吃吃娇笑的说:“女爱,你将灯息了,我们快来睡吧。”
    仲春笑着对她说:“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。”
   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,睡在春桃身旁,摸一摸她的粉脸说:“姐姐,你的身上好香啊!”
    春桃笑着说:“嗯,你这个人,叫你睡了,还啰嗦个什么劲,明天还要起个早呢!”
    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,笑嘻嘻的说:“姐姐,你今年几岁啦,有没有许婆家呢?”
    春桃抽回了手,白了他一眼说:“今年十七岁,还早呢!”
    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。
   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,体态丰腴,如今她一翻身过去,便越显得曲线毕露,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,像座突起的山丘,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,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:“姐姐,我睡不着,咱们谈谈好么,说真的,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,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,晚上都睡不着呢!”
   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:“你这个骚丫头,想丈夫想呆了,难道你尝过滋味不成?”
    仲春说:“我虽没尝过,但是也听过、见过。”
    他一面讲,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,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,一手往来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。
    他接着说:“姐姐,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,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,姐姐,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,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,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,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,就像姐姐的一样,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,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,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,摇头摆脑的,跟眼镜蛇一个样儿,姐姐,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?”
   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,小裤子也脱了下来,整个人赤裸裸的,让沈仲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。
   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,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,说道:“姐姐,那玩意儿在这里呢。”
   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,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,微微扭了一下腰,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:“女爱,你坏死了,我不要听嘛。”
    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,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,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,仲春便继续说:“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,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,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,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,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,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,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,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,到了后来就亲哥哥,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。”
    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。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,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,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。
    看准了时机,公子又对她说:“姐姐,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,恨不得找个俊俏郎君玩玩,姐姐,今儿夜里,就让我做个丈夫,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?”
    他说着,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。
   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,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,笑骂道:“呀,你这个骚丫头,什么丈夫不丈夫的,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,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?”
    仲春说:“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,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!”
    春桃初时还是不肯,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,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硬硬的东西,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,全身颤抖做一团,心里卜卜的乱跳。
    她心里想叫,可嘴里却叫不出来,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:“不、不、不好了……”
    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,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,并且柔声对她说:“姐姐,不要怕,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,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,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,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,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,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。”
    春桃一听,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沈仲春啊,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,想他风流文采、大名鼎鼎,既然来到了这儿,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,于是对着他娇笑说:“公子既然这么多情,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,只是这样帮你,公子要怎样谢我呀?”
    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:“就请姐姐吃这个吧!”
    春桃只是不依,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,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,才让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。
    (三)
   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,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,春意盎然,情欲交织。沈公子已把灯火移近床前,慢慢爬上春桃身上,在妓院期间的磨练,已经让他十分内行,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,一停的揉弄,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,舌尖抵紧那粒乳儿,吮着吸着,下面那个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阴唇上,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。
    如此的交缠摸索,让两人情欲大炽,仲春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,其热如火,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,淫水开始缓缓溢出,且是越流越多,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,在欲火上冲之际,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,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,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。
   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,在阳具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,再对春桃柔情的说:“姐姐,忍着点,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。”
   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、往下沉,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,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,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,一针接着一针,最后是无数根针刺,哎啊!最后不是针刺,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。
    “哎哟!”春桃轻声呼痛着:“好哥哥,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,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,好疼哪。”
    公子说:“姐姐,谁说我不爱你,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,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   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,啊呀!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,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?便牢牢握住不放,不让它再进去胡闹。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,一发起脾气来,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,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,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。
   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,不能再莽进了,于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来的绝活儿,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,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,咬住她的香舌儿,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,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,如此一来,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,而且是更为旺盛,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,腰儿又开始轻扭了,浪水也又流动了。
   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,媚眼也抛了过来,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,将她腰儿搂紧,暗中一运气,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,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,一下子刺个尽根,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,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,春桃是一个痛、一个惊、一个痒,“啊呀!一声,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,全身都颤抖了起来。
   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,自然也不会客气,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,依常理来看,人是肉做的,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,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,一开始就疼痛不已,再不停的顶弄,人早就该死了过去,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,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,先是唉唉呼痛,没一刻工夫之后,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,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,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,先前是疼痛的呼叫,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。
    夜越是深沉,远远传来数声犬吠,三更将尽,公子仍是勇气百倍,不停的颠倒起伏,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,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,上身微微向前倾,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,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,头大尾束,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,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,又急又快,又猛又狠,连带着那两片肥厚阴唇,也着一翻一进,发出渍渍、蓬蓬规律的声音,和着床板的吱扎声,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。
   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,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,急喘喘的,腿更分得大开,阴户也抛得更急,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,紧紧的裹住根部,好让大龟头狠狠的吻着花心,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。
    仲春此时是初御处女、精神百倍,春桃则是初尝滋味、花径迎宾,浓情蜜意之际精门稍放,稍事温存喘息一番,又是一个提阳猛刺,一个抛阴急迎,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,由二更抽送到四更,两个人泄了又泄,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。
    在这以后,春桃这个骚丫头就越发显得淫荡了,那个地方呀,就如同一只没长牙齿的老虎一般,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,整夜都在阳具上转圈圈,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。
   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,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,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,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,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,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,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,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、晚晚狂欢。
   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,无兄无弟、无姐无妹,幸好有新近买来的女婢女爱,人又聪明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自她入府以来,每日不是下棋、弹琴,就是赋诗、绘画,两个人相互唱和,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。仲春每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,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,嘴里还不断的诉说一些赞美艳羡的词儿,闹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。平时也不时说些风流才子巧遇佳人的故事,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,弄得这位淑美小姐芳心动荡不已,情怀难禁。
   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,正值情窦初开,平时颇爱看书,也知道流传千古的风流事迹,如红拂私奔,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,每当花前月下、良辰美景之际,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,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!
    仲春日日对着名花,早已心猿意马,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,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,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,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,心中是急切,时时都在动脑筋,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,与淑美小姐共赴天台,享受那鱼水之欢。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,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,不过是空想一场。
   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,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,从经验中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,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。
   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,如果计成之后,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,同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。但是如果计策失败,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,那么沈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,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。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身上,一听后果如此严重,就答应配合设计了。
   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,这天晚饭后,淑美小姐抚琴,仲春吃箫,两人合奏了一曲凤求凰,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,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:“女爱,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?”
    仲春说:“小姐,你真是好美,仿佛一柔出水红莲,如果我是男人,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!”
    淑美双颊羞红的说:“你想到那里去了?”
    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:“自古红颜多薄命,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,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,我也是终生无憾了。”
    仲春听了之后,心里几乎开了花,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,继而一想,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,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,很果不堪设想,应该是挑起她的情欲,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。
    夜已深沉,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,故意让房门大开,仲春等春桃进房后,将油灯挑亮,首先替她脱了衣服,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,两人赤裸裸的对立着,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、颤颤抖抖,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,摇摇欲坠。两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,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,春桃将两座高挺的乳房,紧紧的磨擦在他的胸膛上,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,发出的声音好像放鞭炮似的哔哔啵啵,十分引人测目。
    咦!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,哎呀,不得了耶,这下子又是山摇地动,楼房好像都跟着摇了起来。
   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动春心,正在不安稳的做着春梦,却被一种陌生的声音所惊醒,一下子睡不着了,从大开的房门,透过邻室的灯光,听到女爱和春桃两个人不断呻吟的声音,也听到她们在床上不安的翻动,好像她们都生病了,而且是一种急病。
    急忙起身,连外衣也没来得及披上,才走到了门口,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吓着了,她听到了春桃在高声叫着:“沈公子,仲春哥,你真好呀,再往里送啊,我要上天了!”
    小姐一时吓得手脚都软了,身体紧紧的依着房门,再向前看,哎啊!眼前的美丽的奇景,是肉山倒、是迭罗汉,她的粉脸立刻涨得通红,心跳加速,张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。
    仲春在这一夜里,故意的讨好着春桃的心,特别卖弄着自己的才能,双手紧抱着粉腿,提得高又分得开,阳具下下对准阴户猛刺,不时研磨着她的花心儿,使得春桃的淫兴更是勃发得厉害,淫言俏语的叫床声自然是格外响亮,这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,届时他“抛珠引玉”的吵计,自然是水到渠成了。
    淑美小姐这时也渐渐清醒了,她早觉得得女爱可疑的地方太多了,女孩儿家怎怎的不会女红,偏偏琴棋书画又那么的好,人也长得英挺轩昂,至少从那一双大脚上可以看出来啊,如今再一听到春桃叫他沈公子,仲春哥,可不就是近日文声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吗?突然一个念头自脑海掠过,男人家的可爱,不单是面貌长得俊美,学问高深,而身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很重要,持久耐战才是正道,若是银样腊枪头,才一交锋就完了,那么嫁给这样的人,一辈子算白活了,也没提闺房之乐了。
   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风流,见识过了他的学识人品,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内里的事,一旦关心起来,不仅十分的好奇,偷偷的走过来藏于帐后,只见他伏在春桃身上,她的小腿贴着肚上,不停的起起落落,冲撞出阵阵渍渍、啪啪的浪声,春桃那丫头儿,不断的扭着细腰、颤着肥臀,淫哼不已,忽然她浪叫道:“亲哥哥,好情郎,奴家有些喘不过气了,你停一停好吗?嗯,嗯……”
    语气黏忽忽的要腻死人了。
    仲春揉着她的一只乳房得意的说:“骚丫头,今夜不到一顿饭工夫你就饱了啊,也可以,你就先给我吮吮吧!”
    春桃听了便说:“我的好人儿,奴家先给你吮一下,喘口气之后再插插吧!”
    仲春便翻过身仰躺在床上,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,握住那根高高举起的阳具,急急的套了几下。
    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,那是一根坚硬又长大的阳具,全身暴满着青筋,一条条像龙盘着玉柱一般,顶諯则是紫金发亮的龟头,光滑而结实,下面有条很深的沟子,根部四周都是四压压一片的阴毛。
    经过春桃用纤手一阵的套弄,又用小嘴儿吸了几下,便得更加长大暴长起来,也无法放在嘴里了,只好用舌尖来舔舐着四周,一面用手抓着下面的两颗卵儿,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着她的香乳,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插着阴,户很快的两人的欲火又兴旺起来。
    仲春拍拍她的丰臀说:“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!”
    春桃便分开了两条腿,将那巨大的龟头顶着下身娇小的阴户,看似不可能插得进去,但是她就一坐一沉,“唧!”的一声居然一根又长又大的东西,给她全部吃个精光,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气,接下来看着她上下挺动发出了渍渍乱响。
    看着看着,淑美小姐觉得小肚子下热腾腾的,有说不出的酸痒,忽然又感觉腿肚子上凉凉的,伸手向下一摸,啊!怎的湿淋淋的一手全是水,怎么自己流了尿都没知觉?她想走,但是全身软绵绵的,行不得也哥哥,于是心里更急了,整个娇躯靠在床沿直发抖。
    仲春早就晓得她来了,故意不点破,全力施展的让春桃大声淫言俏语的来挑动她,在有意无意之间将她的欲火点燃起来,急剧的烧遍全身。待见到淑美小姐渐渐不支的时节,仲春立刻跳下床来,见小姐半裸着娇躯,便紧紧搂住她接了一个吻,舌头还塞入那樱桃小嘴中,淑美小姐娇羞的把他推开,想拉下脸来,但心中又有所不忍,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    (四)
    仲春先看她有拒绝之意,随后又是犹疑不决,心中又生出无限的希望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说:“小姐你终于来了,可想死我沈仲春了啊!”
    接着便将当日庙前看到她惊为天人、神魂颠倒,于是设法改装卖身到王府,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,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王小姐,淑美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,落下了几许情泪,轻声的说道:“真是桃花孽障,我前世的魔星……哎呀,冤家,你快放开我,那里污死了。”
    原来仲春话一讲完,脸就贴进了她胯下那鼓鼓胀胀的肥穴间,满嘴猛吸狂吮;一旁的春桃则笑嘻嘻的过来,扶着小姐的香肩说:“小姐你就给他尝尝鲜吧,他最喜欢这样了。”
    说着便为小姐解去衣裳,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裤。
    此时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,像是一尊最为“性”洁的女神,皮肤白嫩得似雪一般,该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,该细的地方细小幼嫩的,该大的部分也是圆圆突突,全身上下充满了春情风韵,让人十分沉醉。
    仲春紧紧的搂着她粉一般的娇躯,不住的上下抚摸,同时伸长了舌头舔舐吮吻细致的肌肤,从双颊、香肩一路吻到小腹,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坟起的地方,一阵阵迷人的异香冲了出来,十分的诱人,一面闻一面吻,进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,与其称为小穴倒不如称为小缝,一条殷红色的肉缝,被柔软的臀肉紧紧的包围着,顶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肉蒂,缝中渗出白糊似的淫蜜,他一口咽了下去,他听到那位老神仙说过,这处女淫蜜可是最滋阳补身的,所以一点也不可浪费,仲春搂着她的肥臀,舌头忽上忽下的吮吻着,顶端花生般的肉粒开始变大变硬。
    不知何时春桃已将灯火重新挑亮,屋中光明了许多,照在三个人身上光滑滑的白里透红,更添增了几许妖艳。在仲春努力的舔吮过之后,淑美的小穴就像花苞绽开一般,慢慢的盛开了起来,美!仲春在看了这种景象,心中就只有这个字在心中荡漾,唐诗中的这么两句:“花径未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”可不就是当下的写照吗?
    于是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了,哎呀,眼前又展现了一幕奇景,好一个迷人的地方,方圆不及一寸,中央盛开着一朵花儿,露滴牡丹、娇艳无比,仲春用舌尖轻轻一勾,啊,那些花瓣不住的一开一合,再将舌尖往花蕾里一刺,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软了,不知如何是好。
   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将那话儿塞进自己下面,但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带点害羞的心理,不好意思明说出来,只有频频低哼着,腰儿轻摆、臀儿慢荡,把个饱胀的阴户,紧贴着他的嘴上。
    仲春细细的将她的淫蜜畅饮一番,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,又狠狠的在花唇上吻了两下才站起身来,后退一步好好的鉴赏品味她的肉体了,哎呀,像粉一般的嫩,雪一般的白,胸前高高挺起两座玉峰,那么的饱满而肥软,轻轻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,抚上了顶端两粒艳红的乳头,一嘴吸进真是香甜可口。
    仲春此时玩到情兴大起,唤了春桃过来,高点红烛,将灯移近床榻,让春桃丫环在旁边服侍并一面狎玩嬉戏。仲春则是将小姐压在床上,准备大动起来。看着身下这未经人事的娇美女娃,正被自己狎玩着,一股兴奋感正强烈的袭卷全身,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能够在淑美的小穴中驰骋,但他忍下了这股冲动,因为他知道淑美这朵娇嫩小花,是必须小心爱护的。
    估量淑美湿润的小穴,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到来,于是手握着自己炙热的肉棒,慢慢的送进了淑美的小穴中。
    “啊!疼啊……”在一阵疼痛之后,淑美心中已明白,自己已成为身前男人的女人了,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,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。仲春看淑美那痛苦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,于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,才慢慢的抽送他的肉棒。
   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,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肉棒也感到逐渐好过了些,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,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,淫水也流得愈多了。
    “仲春哥……这……啊……”忍不住张口呻吟着。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惯了自己之后,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。
    淑美苦尽甘来后,缓缓的疏了一口气,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,可是另一边却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,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:“玉不琢、不成器。”可不是吗,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,可要成了什么器了?
    啊呀,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?
    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,是那么的妩媚动人,娇艳入骨,那么的迷人魂魄,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,心中一阵得意,也更加奋力,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法,每次都是深深的、狠狠的、重重的送进去,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具全根尽入,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,涨满了整个阴户,龟头后方的棱沟,在一进一出时,像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肉,搅动着四漫的淫蜜,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,更为令人销魂。
   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,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,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,极需仲春一身的长处,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,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,丰满的屁股也鼓舞着,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、抛得急,迎着他粗大的阳具,让它研磨着花心,小嘴中尽是含混的“好哥哥、亲丈夫”淫言俏语。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淑美已是高潮不断,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痉挛的快感。
   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,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,一下又一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。
    夜愈加深沉,已是黎明的前奏,两人剧烈的迎送,已达性爱的最高点,仲春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,那个大龟头已经在跳动了,一次、两次、变成了无数次,一股忍不住的快感,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,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,将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,只剩气喘如丝,让她首度尝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。
    云散了、雨收了,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,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里,像一头小白羊,频频的喘着气,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上互诉情语。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,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,套弄了一番,吃吃的笑道:“仲春哥,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,以后就是你的人了,以后该怎的处?”
    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,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,那话儿又“唧”的一声,塞进了她腹下,不住的抽动起来,好一阵疯狂、急骤的抽送之后,才缓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:“好姐姐,你放心,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,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,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。”
    淑美嘟着嘴儿说:“谁稀罕你那玩意儿,大老粗一个,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!”
    仲春一听停下身来,讶异的问道:“你可是不喜欢?”
    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,动一动屁股,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,低声的说:“我既然失身与你,就不可再跟别人了。”
    仲春打趣的说:“姐姐如不吃醋,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,也不是难事。”
    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:“倘若你有本事,就尽管弄,我决不吃醋!”
   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,轻轻拍击三下,算是为据,说道:“我们算是击过掌了,你可不能后悔呀!”
    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。
    时间飞逝,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,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子了,其间秋试早已发榜,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,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般,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。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,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,死去活来的不肯放,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,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,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,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,必然是水到渠成,于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,仲春也满口答应了,于是趁着元宵佳节,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,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,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,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。
    (五)
    火树银花,灯开如昼,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,随波逐流而去,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,走了一阵子之后,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,只好随着人潮移动,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,两脚酸软,再也走不动了,暂时歇歇脚,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,精巧的制作,上面游龙似的人物,令人啧啧称奇。
   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,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,生得真是粉脸朱唇、花容月貌。仲春心想,真是桃花运不断啊,才出了一个风流窝,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,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,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!
   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,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,于是便偷偷往里走去,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,拦下问他说:“姑娘,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的住所,你怎的跑进来了?”
    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:“这位大叔,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,却被冲散了,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,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。”
    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,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,仲春见了夫人随即乖巧的跪下叩了头,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,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。
   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,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,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,待天明之后,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,仲春一听,可真是喜从天降,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。
   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,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,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,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,便起身谢过姨母,要回家去了,临行时还叫沈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她家玩玩,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,仲春一一牢记在心,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,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。
   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,因夜深人疲,便先自回房睡了,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进入了闺房,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,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,调皮的说:“秀芬姐姐,你真美啊,美得像一朵花……啊,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!”
    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,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:“你也长得很美丽啊,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,如果我是男人的话,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    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,在她身上闻闻说:“姐姐,你的身上好香啊,如果我是男人,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?”
    秀芬抽回了身子,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:“骚丫头,你是春心动了呀?”
    停了停又说:“时候不早了,该睡了吧。”
    仲春一听,心里已是乐开了花,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,仲春也睡上床,轻轻挨近她,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,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,已是醉入梦乡,仲春将她轻轻搂着,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,可不是吗,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,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;他可不是个柳下惠、坐怀不乱的鲁男子,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,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,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,哎呀,新剥的鸡头肉,香暖犹如塞上酥!
   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,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,不过一个是熟睡了暂时失去反应,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。
   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,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,只觉得触到手的,像是一团棉花,软棉棉的;传入鼻中的,则像是含苞蓓蕾,香喷喷的,乐得他不断的摸弄轻揉。
   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,的热血加速运行,欲火不断的上升,使得小腹下的肉柱儿,昂头高举,已顶到她的身体了。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,秀芬小姐成为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了,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,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,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肉柱,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,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。
   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,回头望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,幽林起伏、山高水流,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:山不在高、荡魄则行;水不在深、蚀骨则灵,斯是玉体、维吾德香。于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。
   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,如今已是粉脸泛红,醉态怡人,哎呀,她不止是身入醉乡,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!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,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,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,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了,借着口涎的润滑,不断的暗中运力,挺腰硬进,只觉得那里是紧、暖、香、干、浅,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,肥涨饱满,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,受不了这种肉欲的刺激,再一次强力的进攻,一个闷声的“唧”,仿佛裂布般的感觉,那根硬热粗长的阳具,长驱直入之后,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。
   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,还没张开睡眼,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,被一根粗长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,哎呀!那是真痛呢,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,而那条鲜嫩肥缝中,也流出血来了。她还以为是睡梦中,不断的轻轻哼着,细细的呻吟,突然那些痛苦过去了,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,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,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,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。
    咦!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?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,银灯高挑,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,迷蒙中人影摇动,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,连呼吸也感到困难,她紧握着粉拳,却感到全身无力,仿佛身体已不属于她了,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,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。
   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,生米煮成熟饭后,便不怕她不依了,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无限委屈的哭了起来,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,愈加令人怜爱,于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,抚弄她的粉乳,低声的诉说:“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,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,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,一头便钻入你的肥缝里去,如今舒服些没?”
    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,秀芬小姐听到这番话,从睡梦中惊醒,这是事实不是做梦,不由得芳心又羞、又急、又怒、又怕,那儿来的野男人,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,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奸污了,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?
   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,恨不得将身上这野男人碎身万段,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,于是拼命喊叫:“哎呀,来人呀,采花淫贼呀……”
    仲春一听,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,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,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,一面将她紧紧搂着,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:“小生是苏州沈仲春,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,如今缘证三生石上,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,只要姐姐不弃,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,鞠躬尽粹,死而后已。”
   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,水汪汪的媚眼儿,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,果然长得俊美。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,听说人长的俊俏,文才也出众,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,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子,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:“你这个采花贼,好大的胆子,还敢冒那才子之名,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、棋、诗、画样样精通,有本事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。”
    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,便笑起来说:“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,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、地上的一双,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。”
    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,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,蹙着眉心说:“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,否则……”
    “姐姐不用怀疑,如今夜深人静,拂琴扰人清梦,且日后再说,如今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,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,便知道是真是假了!”
    停了停又说:“姐姐,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。”
    说完就吟道:
    “此物真稀奇,双峰夹一溪;
    洞中泉滴滴、户外草萋萋。
    有水鱼难养,无林鸟可栖;
    千金非易得,多少世人迷。“
    秀芬听了后,低声骂了一句:“好个下流才子,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。”
    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,然而见他不假思索,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,倒也有些才情。
    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:“你的淫诗我听过了,现在要看看你的画。”
    一面扭着腰儿,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,仲春无奈,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后,抽出了阳具,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,秀芬替他磨墨铺纸,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的阳具,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:“姐姐,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好?”
    秀芬说:“快画,莫啰嗦!”
    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,没一刻就已画就,请秀芬鉴赏。
    秀芬靠近他身边,趋前一看,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,真真一丝不挂,男的握着乳房,女的握着阳具,并牢牢的盯着看,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,媚眼如丝,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,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。秀芬粉脸一热,娇声说道:“你真是坏死了!”
    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:“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,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。”
    秀芬嘴角一趐,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:“都是这肉筋儿害人。”
   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,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,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,全根尽没、雷霆扫穴了。
    现在二人的心情,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,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,而是心花怒放、两厢情愿的欢好了,郎既有情、妹也有意,于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,也越发的卖劲,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,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瞇的像一条细缝,腰儿扭摆得更急,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,一开一合、一张一收,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。
    仲春的心醉了,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,飞驰在原野上,不停的起伏,一上一落、一高一低,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,直达花心,次次是那么的急,来回抽插,渐渐的、慢慢的,精神愈来愈紧张了,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,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,欲火烧到了顶点,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。
   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,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,终于仲春长长的嚧了一口气,将她紧紧一抱,那个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,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,秀芬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,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,一点儿也不让他流到外面去,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。
   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,又温存了一会,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,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,一时间落英缤纷,殷红满席,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,再抱着她共入梦乡。
   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,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,好早了平生宿愿,仲春在尝尽新鲜后,也觉得理当如此,于是两人情意绵绵的,从初更到三更,男欢女爱的,你迎我送,我刺你抵,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,才昏然入睡,隔天清晨,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,才一事不烦二主的,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,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,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,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。
    (六)
    仲春回到寓所后,变身回男装后,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应酬,拜谢授业恩师之时,也敬请恩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媒。忙活了几天之后,就想要独个儿出城走走。
    仲春出得城来独个儿玩了半天,将近黄昏时才待要转回,此时突然觉得腹痛如绞,心下想着当真不好了,举目四望,但见一丛紫竹林边有一座莲花道观,急忙紧走两步,见到黑色的大门,上面的铜把擦得雪亮。
    仲春上前恳急的打了几下铜环,半晌听到一声开门声,探出了一位小道姑,年纪轻轻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,脸儿好嫩白,透着几分红潮,一对大眼儿水汪汪的,转呀转的好灵活呀。二条儿弯弯的,长长的睫睫毛眨呀眨的,自有一股迷人的劲儿。
    她朝着仲春看了一眼儿,见他面貌英挺,穿着一件举人袍,便知他是新近南京高中的贵人,娇羞的对他一笑问道:“公子爷可以在城外游玩的疲乏了,想到小观来坐会儿歇歇?”
    仲春连说是是,小道姑又在他的脸上多看了两眼,一面领着他入内,仲春没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观堂,会有如此绝色的道姑,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,这小道姑也让算是我仲春的夫人了,于是他趋前一步与她走个并排儿,偷偷的摸着她的一只手说:“女师父的法名叫什么呀?”
    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,低下头娇笑的说:“啊!你这个人怎的这么没规距,我不知道,你问我们当家观主好了。”
    轻巧的抽回手后急急的在前引路,仲春被她逗得心痒痒的没得抓儿,心中欲火升起,原来的腹痛也变得无影无踪。他听说南京有许多的姑子庙、女道观都是暗藏春色,会“卖”给重金捐献的施主,莫不是这道观也是如此?顿时色胆一生,连忙整一整衣冠,轻摇漫步的走着,越发显得他是一位风流的俗世公子了。
    公子被让进一间极精致的客房中,四壁挂着江南名士的字画,当中一幅便是他自己画的吕纯阳的仙风道骨图,那是去年南京杨员外出重金央人到苏州求他画的,没想到竟然给送到这座莲花观之中。随意的观看一回字画,吃了几个香茶,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回头一看来的是一位廿五六岁的妙龄道姑,单掌当胸的向他稽首,微笑着说道:“公子爷一向可好?”
    虽是短短的一句问话,但是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又甜又娇、情意绵绵,使人听来不自觉的像是吃了一帖开心果,骨软筋酥的一跤跌在云堆里,就要昏醉下去啦。
    他一眼正见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对他不断的偷偷打量,啊!像两股电流汇在了一起,产生滋滋的火花,那道姑“咯咯!”的一声轻笑,款摆着腰儿,轻启莲步的走到他跟前,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唇上一呡,看了他一眼轻声的说:“公子爷贵姓大名,可喜欢这香茶啊?”
    一面说一面来个媚笑,然后将那杯香茶送到他的唇上,仲春见她十指纤纤,雪白细嫩,粉脸含着媚眼,半羞半喜的两片小唇儿,香气逼人,哎呀!她还故意将二只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。
    如今这苏州才子沈仲春,可不是以前那吴下阿蒙了,经过风月场中碧玉的调教,附加了偷香窃玉、谈情采花的实战经验,无论是外在的仪表堂堂、风流俊俏,或是内在的硬热粗长、耐久不倒,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,只要经过与他的一夜春风,不由得你不爱他、不由得你不恨他、不由得你不想他,最后忍不住轻轻唤他一声:“小冤家呀,你可把奴家给害苦了!”
    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猎艳经验,对于男女姿态的掌握,如何才算是美妙动人,双方互动之际,该在什么时候快,什么时候慢,才能让快感加深,也是在享受欢乐时,不断精益求精,以期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。而在未上床前,如何掌握契机、深知女子风情、适时创造气氛,如今也是拿手绝活。
    于是仲春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,放在脸间嗅了一嗅,爽朗的笑了一声,然后潇洒的说:“小生乃吴门书生新科解元,姓沈名仲春,别号桃花散人,只因羡慕六朝金粉胜地,今日出城游玩,路过贵宝观,叨扰了香茶,却还没有请教仙姑的法号呢!”
    那道姑抽回了那双玉手,深深的注视着解元郎一番,然后如同春花大绽,轻摇着娇躯,金铃似的响起一阵的娇笑,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:“啊,好一个可人儿,我还以为是从那儿飞来了一只凤凰呢,原来是新科的解元郎,真是闻名不如见面、见面不如上床,不过……”
    仲春上前抱住了她的腰,急急的接道:“不过什么,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,是不是我人长的俊美,骨子里是不是够扎实吗?哼哼!我告诉你吧,可别小看我是文弱书生,内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炼,任你如何烧炼锤打,保证只硬不软。”
    说着便要抓住她的手,往下摸摸自己的宝货,而那道姑似乎没那么急着想知道,反而推开他的手,远远的站着轻声说:“贫道法号真妙,今日天色尚早,解元郎急什么啊!”
    说着便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,一边咬着他的耳根子腻声说:“公子爷吃了那杯茶,该多歇一会儿,待我做完晚课再来陪你。”
    朱唇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,便扭着肥大的屁股出去了。
    仲春四顾着真妙的房间,可比那些有钱人闺女的房间还好,异香满室、红罗纱帐、锦绣被褥,他坐在绣榻上,随意翻弄一下,忽见绣枕中滑出了一幅春宫秘戏图,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,女的就是那位娇美如花的道姑,在她背上伏着一个男人,唔!这是什么把戏啊,难道是一曲后庭开花,而这画儿又是那的一手细致工笔呢?
    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,一落肚便直透丹田,如今加上画里人儿的无言诱惑,哎呀!简直是一团烈火,下面的那话儿,硬赤赤的快头将布裤儿给顶穿了,索性伸手将下身脱光好让它透透气儿,之后一个人就迷迷糊糊的昏腄过去。
    仲春在睡梦中被一阵淫荡的笑声所惊醒,同时感到自己下身被什么东西给裹住,好紧好暖,异样的畅快,让魂儿都要飞了,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,让人永远愿意沉醉下去而不愿清醒,无意识的狠狠往上挺了几下,便听到一声惊叫,娇声骂道:“啊!解元郎小冤家,怎么那么的狠心,刺得我疼死了。”
    仲春刚一张眼,只见到一对雪白的丰乳,贴在脸上荡来荡去,嘴一张便被一只乳头塞了进去,软绵绵、滑雪雪的,像一块好香好甜的软糖。轻咬着那粒乳儿,紧紧的吮着吸着,重新闭起眼睛,品尝着这人间仙果,那像一粒莲子在嘴里滑来滑去,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。
    仲春像一个寻宝者,两手到处探索着,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,像是探险家发现了世外桃源,这会儿他的手有点儿抖了,那是一片平滑的人类发祥地,芳草细密,稀稀疏疏的点缀着这自然美景,顺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,倒也饱涨满满的,山的中间隐隐约的裂开了一条缝,叫人不容易看清楚,再下去就是深沟的尽头了,也是人类的出生圣地,那儿的花朵又美又香,使得所有的男人一来此地,都一再的留连忘返。
    仲春的手紧按着那团满满的肥肉上,摸着摸着又轻轻的捏了一把,被探索的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,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,他沿着那缝儿一探,只听到“吃吃”的笑声,笑得那么甜、那么荡,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,小肚子挺了又挺,无形中更帮助他手指的探险了,轻轻一滑,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,于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,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。
    没有多久时间,她竟像着了魔一般,半闭着媚眼儿,频频的扭摆着细腰,贴得更紧,挺得更急,啊!那些淫水已不断的往外流了,整只手都浸湿啦。
    忽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,急急的站起身来笑着说:“啊!公子爷,你使坏,我不来了!”
    仲春张眼一看,原来眼前就是那个给自己开门的道姑,她也脱得一丝不挂,曲线毕露,正横着他一个媚眼,又是一声娇笑,摸揉着自己那个肥满阴户。仲春再低头一看,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,是那位真妙仙姑,一想到真妙两个字,身体便酸软了半截。她正握着自己粗硬的阳具,让小嘴含着,一吐一吸啧啧有声,又用香舌舔着茎上突起的粗筋,马眼儿,这样的忽上忽下、忽左忽右,直舔得他骨软筋酸,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,他打心底的叫着,真妙,这真是妙啊!
    这时仲春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一阵响,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来,走过去推了真妙一把,她说:“姐姐,公子爷的肚子饿得叫冤了,让他吃过饭后再替咱们卖力吧!”
    真妙听了便走下身来,那个小道姑就紧紧拉着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,一面拉一面笑说:“啊!好长好大,公子爷,我们吃饭去。”
    说着,她又急急的套了几下,仲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,连连在她的粉脸上亲吻了几下。然后就看着满桌的酒菜只是不吃,真妙看了看他笑着说:“公子爷,你是嫌我们的菜弄得不好吗?”
    仲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说:“仙姑,你做的菜看起来真可口,本来我也饿了,但是,如今独对名花,饱尝秀色,我的肚子反而不饿了。”
   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,娇声嗔道:“啊!你这个小冤家,真会油腔滑调、乱嚼舌根,我可不依,要吃饱了才可以欢喜个通宵呢!”
    便又对着那位小道姑说:“九空妹妹,这位公子爷可真难伺候,你就喂他吃吧!”
    仲春一听就笑着问道:“哎啊,小道姑,你怎的叫九空啊?”
    她格格一阵荡笑,轻打了他一下说:“我呀,为什么叫九空呢,你可听好了:一是父空、二是母空、三是兄空、四是弟空、五是尘空、六是声空、七是色空、八是钱空,九是……”
   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,忽然笑着拍了一拍自己肥涨的阴户说:“啊,有了!九是我这个地方老是空着啊!”
    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来。
    (七)
    九空拿着一只鸡腿给公子吃,又感到侧身坐着不方便,就转过身来与公子面对面的坐着,啊呀,看她的样子简直骚得出水来,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阳具,又握又套,使那根风流棒越发的昂昂然坚硬高举,九空一见佯惊的叫道:“姐姐你看,这条狗鞭子还想要吃肥肉呢!”
    真妙低头看了看,脸上也有些变色说:“妹妹,你当心这条狗鞭子,可会刺破你的胆哟。”
    仲春听到她们讥讽自己的家当儿,决心要使些手段,她吃点苦头,尝些厉害,便抱紧她的腰,准备挺阳硬刺。而九空则赶忙将两腿尽量分开,成了个一字形,双手将阴户一拨,啊豁然开朗,那些淫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来。
    天还是好好的,屋子里怎的下起雨来了,仲春假装朝屋顶看去说:“屋子漏水吗?怎的我的两条腿都湿透了。”
    九空咬着他的耳根骂道:“这是我使的法术下毛毛雨啊。”
    突然的,一个扭摆着腰儿下沉,一个鼓气挺阳上刺,像一串的爆竹,又像旱天里的一声暴雷,一时间,九空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,全身颤抖着,小嘴里不住的哼着:“哎呀,痛,痛死我了!”
    再向下一摸,我的天啊,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。真妙也凑近来看,才塞进一个大龟头,就挤得九空的阴户涨突突的,更加饱满了,里里外外水泄不通,嗯!这浪淫妇,如今是不会下雨了。真妙整好她的身子,使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,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说:“哎!你这个冤家啊,真是够狠的,九空虽不是个处女,但也不曾接近过男人啊。”
    她又娇媚的说:“你不相信是吧。”
    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,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,布满着点点元好,真妙又说:“九空平日目高于顶,对于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上眼,今日也是有缘,一眼就看中了你,才愿意委身相就。”
    仲春这才相信,于是对她更为怜爱了。
   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,泪眼斑斑,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,而他也痛在心里,便紧紧的拥抱着她,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,柔情蜜意的说:“我的好妹妹,我知错了,我发誓,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幸福快乐的生活,好妹妹,原谅我的粗鲁吧!”
    说着两眼也潮湿了,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了。
    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,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,言出必行,说得到就做得到,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,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,别的不说,自己的两片肥肉,也会被塞得鼓鼓的。想着想着,不由得脸上笑开了,便对他们说:“好啦,好啦!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,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,今儿个便算是定情,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,为你俩助兴。”
    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,注满了三大杯,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喜了,当然啰,人逢喜事精神爽嘛,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,啊,现在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放呢。
    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,彼此祝福的干了,真妙再给他们注满,九空抢过杯子说:“亲哥哥,这杯我来敬你好吗?”
   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,九空先干了一大口含在嘴里,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,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,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,这正是酒落欢心人更娇、爱愈深、情更重,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。
   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,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,为那春情欲火、火上加油,情欲狂潮、推波助澜,阳儿在跳,花儿在烧,唔这一对壁人儿,男的眼儿冒火,女的骚媚入骨,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,首部曲:含嘴吐舌,水乳交融的交卷一块儿,二部曲:摸乳搂腰,数不清的轻怜蜜爱,三部曲:挺阴坐阳,欣欣然如高水流水。
    仲春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,且是十分丰沛,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,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,于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,不住的抚摸着,捏弄着两粒乳头儿,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,花心骚痒难忍了。
   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,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,细腰儿轻轻的摆动着,粉白的肥臀,不停的摆动着,旋转着向下研磨,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越发的分开了,紧紧的挟住他的大龟头,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。
    她紧咬银牙,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,轻轻的呻吟,体内的酸痛骚痒,使得她的魂儿都快要飞了,而欲火的焚烧,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,填塞那个第九空虚的地方,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,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“哎呀”叹息,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“唧唧”声加以应和。
    他温柔的、多情的,轻轻的挺动着阳具,一分一分的向上刺,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,再接再厉、浅尝即止,她拨开阴户,慢慢的落下,又慢慢的上提,终于一个鞠躬尽萃,一个忍辱负重,两人高度合作下,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,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,整根儿送了进去,完全吻合了,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,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,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。
    啊!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,它有着紧、暖、香、干、浅的好处,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,她也赞叹着他的阳具,粗长、硬热,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,像火一般的焚烧,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,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,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、搔着,她已经忍不住了,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。
   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,缓缓的送进去,她也轻轻的迎下来,彼此忍耐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,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,维持着互相磨擦、点刺,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,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,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。
    不断的、不断的,由慢而快,由快而急,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忽落,那模样真是狠,嘴儿叫着、腰儿扭着、臀儿颤着,一下坐得比一下深,整根粗长的阳具,一点儿也留不住了,很快的被套了进去,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,那个大龟头冲激着淫水,连续的发出规律的“啧啧”淫声来。
    真妙看到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,九空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,已经又快又急的,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,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,那儿是下了,只是听到那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声,再一看地上水汪汪的一片,心中不禁一阵狂骚,用手一摸阴户,啊!全是水淋淋的,暗自嗯了一声,咬咬下唇,走到仲春身旁拉着他的手说:“小冤家,你们演这个把戏,可把我看得急死了,你替我插插这里吧!”
    说着,便抓紧他的手,往小腹下摸去,仲春乘势并指一送,便开始抽抽插插的搔弄起来。
    九空那条细腰儿,一开始就扭个没停,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,腰仿佛要断了似的,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,又套得深深的,硬热、涨满,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,但是仲春坐在那儿,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,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,好似仍欠缺什么似的。
    伏在他的肩上,九空急喘的说:“好哥哥,亲相公,我们到床上去弄吧。”
    仲春便把她轻轻抱起,她则双腿相扣紧缠着他,腰儿扭得更急、肥臀转得更猛,狠狠的套了几下,让那插入是更深更为贴切了。
    仲春将她放平在床上,再将一只枕儿垫在她的屁股下面,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,更高高的突起了,九空握着他的粗长阳具,往里一带,仲春一伏一挺,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“滋”的一声便送了进去。
   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,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,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进花心里去,仲春一挺再挺,她也一抛再抛,啊呀!真好似吃辣椒,越流汗是越过瘾啊!
    仲春紧握着两只高挺的丰乳,一按一摸,阳具则是不停的抽插,她则是将他紧紧搂着,粉腿大开,腰儿急摆,肥臀狂送,阴户越抛越高,淫声浪语也越来越大,两人短兵相接,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,时间是珍贵的,寻欢的人儿更是一分儿也不肯放过,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候,最是希望能化为永恒。
    两人插弄良久,九空媚眼已渐渐失神,遍体香汗真流,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,从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、那样的微弱。
    仲春忍着最后一口气,奋力的重插十余下,那酸麻不已的大龟头跳得更厉害,终于“格格格!”一串珍珠似的淫精自马口喷出,直直冲向花房深处,九空连连的打着寒颤,一阵身心舒畅,酸软的瘫在牙床上。
    仲春放开九空,用力拔出阳具,谁知这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、粗长,而阴户则是扣得太紧,猛然一下又让九空痛的快昏过去。
    另一边的真妙早已在一旁等不及了,媚眼抛呀抛的,一边吃吃浪笑,手还紧扣着自己的阴户。二条粉腿早已大张,阴户翕翕然的一分一合,亮晶晶的淫水也溢满出来。
    看着她的淫荡模样,仲春猛扑过去,一挺阳具“滋”的一声,又是全根尽没,两人是轻车熟路,当下急急抽送,真妙轻哼一声,将他狠狠搂着、钩着,肥臀挺得高阴户也抛得急,两片肥厚的阴唇,紧紧的咬住阳具根部。
    在这一夜里,他一根坚硬粗壮的阳具,在加料香茶及春宵苦短酒的助威之下,直将两人四片的香嫩肥肉干得又红又肿,淫水也不知流了多少,他则是雄纠纠、气昂昂的,让两人此起彼落的泄了又泄,真弄到鸡鸣五更,才昏昏睡去。
    (八)
    莲花观在南京也是颇有名气,各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是认识的,在仲春开出了条件之后,真妙两人与他互相商议一番,做出了一个好计策,原来真妙在这观中,专修阴阳双修之术,也早已是阅人无数了,每当看到风流俊俏的人物,就会在奉茶之中加个少许让人发春的药,好与这骚艳的观主共参极乐之道,如今要进入大户人家的闺房中,钓出那千金小姐,倒也可以用到这味好药。
    三人商议已毕,真妙便交给九空一包药,交待她如此这般去办,九空荡笑的对着仲春说:“这又便宜你了。”
    九空匆匆的来到了于府,见过于老夫人后,便说昨夜吕纯阳祖师爷托梦给她,说于小姐近日会有点小灾,最好搬到小观住上几天。接着又来到了小姐绣楼,私下说了些女人家的体己话,同时暗地里做了些手脚,投下了发春药。
    果然在九空辞别后不久,于慧珠小姐便感到了不舒服了,初时还不甚在意,只是身体发着热,下身总是湿润润的,但到了第二天及第三天,情形变严重了,只觉得全身不自在,手足无力,腰儿懒散不胜,精神恍忽,绮念频生,说是病吧,勉强还可以吃得下饭,说不是病吧,又怎会如此的难过?
    老夫人一听说女儿病了,更是急得不得了,连连请大夫抓药,亲自守在于小姐房间一刻不离,然而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见起色。
    待在观里的仲春,胯下的玩意儿在莲花观虽是狡兔不止一窟,但心里头仍旧是惦记着外面的佳人,三番两次的催着九空去于府打探,真妙算计着情势该是可以了,于是差了九空再走一趟于府,一到了那儿,老夫人见着她就哭了起来说:
    “我们于家就只有慧珠一个,只因她老子在京里做官,很少回来,所以她没有弟妹,我们是要她来继承香火的,如今这么一病,于家香火就危险了,九空小师傅,就请你将她带到贵宝观,好让吕纯阳祖师爷给她消灾降福吧。”
    说罢老夫人又泪流满面,九空一面安慰着她,一面替小姐整理衣裳,坐着两乘轿子,很快的就回到城外的莲花观。
    说也奇怪,于小姐才到了观里,便感到舒服多了,原来先前下的发春药,经过几日之后,药性也渐渐散了,真妙先替她点上香火,对着吕祖师爷的神像祈祷道:“祖师爷,您的女弟子于慧珠来叩见您了,但愿祖师爷天降神威,今夜能降福给她,将病好好的治一治,于氏一族都感恩不尽了。
    于小姐连连的叩了三个响头,上香时,还好像见到神坛上,那风流潇洒、玉树临风的吕祖师对着她微微一笑,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去,由九空陪着进入了净室。
    在神坛上装神弄鬼的沈仲春,看见小姐进了净室,便从神座上跳了下来,一面脱下那件八卦道袍,一面搂着真妙亲吻,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闹着,这僻静的所在,早已成了他们的淫乐窝了。
    真妙、九空两人侍候着慧珠小姐吃过晚饭,又给她预备了兰汤,沐浴更香,更在下身那隐密处,扑上了不少香粉,慧珠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的打理,害羞的不得了,九空轻笑着说:“于小姐,说不定今儿夜晚祖师爷下凡尘为你治病,怎么可以轻慢呢?”
    慧珠听了顿时满脸通红,轻轻说:“出家人出口如此轻狂,也不怕遭到报应?”
    真妙接着说:“吕祖师最擅长那阴阳之道,若是他真要报在你的身上,可不要吃了甜头,就忘了我们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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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   注:原文跳过本段至结束,手打加料约3000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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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今日这静室中布置得喜气洋洋,桌中高烧着红烛,照的满室皆春,慧珠小姐在真妙的服侍下,在静室的绣床上躺下,不觉倦意袭来,让她昏昏欲眠。脑中一片茫茫之际,忽的嗅到一阵异香的气味,蒙眬之中,纯阳祖师在两位仙女的陪同下,在云雾缭绕间出现在静室之中。
    这正是仲春在装神弄鬼所扮做的吕祖师,虽没有真个仙风道骨,但也是一派风流飘逸,只是那一双色眼仿佛要冒出火来,果然纯阳无比,慧珠看到了过来要为她降福的西贝吕祖师,脸上不禁浮起了几片红云,在烛火的映照下,更添几分娇艳。
    仲春直直的盯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佳人。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,仔细一看:一双蕴含千言万语的大眼,小巧的鹅蛋脸、可人的艳唇,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,如此的温柔、如此的宁静,这不是慧珠小姐是谁!仲春望着小姐娇羞的一面,心神不禁一荡,是了!眼前这位丽人便是近日来百般思念的佳人。仲春放出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慧珠施主,小仙今夕要与你了结一段夙缘,且先为你渡上一口真气。”
    接着再无迟疑的往慧珠芳唇吻了上去。
    慧珠则是婉转相就那仙人渡来的一口真气,果然气势恢弘,让慧珠打从心里升起一股暖流,通往四肢百脉,最后汇集到小腹下,她接受着仙人的唇,依在仙人的怀中,感觉仙人宽厚的臂膀,深深体验仙人山高海深的热情,内心澎湃不已。
    两人的唇仍紧紧相接,口内的舌互相纠缠,西贝仙人的手轻轻将慧珠的薄纱往下拉,香肩微露,少女体香散发出来,传入仲春鼻中,令他神魂颠倒再也把持不住,轻巧的将慧珠的衣裳完全脱去,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儿裹住慧珠小姐那迷人体态。
    慧珠感到西贝仙人的大手伸来要将自己蔽身之物脱去,掩不住少女的害羞,忙将身子往后移。但这却方便了仲春行事,他随手一拉,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肚兜儿,毫无困难的被褪下,慧珠一惊,赶紧以手遮蔽胸口,那西贝仙人就是不依,拉住慧珠的手,眼睛直盯着慧珠的玉体猛看。真是一个完美的香玉体,好一个合藉双修的妙鼎炉!
    挺翘的乳房,虽然不大,但是散发处女气息,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桃,让仲春狂乱不已。纤细的柳腰、修长的大腿,秾纤和度。仲春情意大动,再度与慧珠的热唇相贴,吻向慧珠的脸、耳朵,轻轻说道:“慧珠施主,小仙今晚要为你结上一桩善缘了。”
    慧珠本被西贝仙人的热唇挑逗的烦躁不已,现又听到如此话语,更是面红耳赤,她感觉仙人的手正温柔地点动着自已的奇经大穴,不断的抚摸自己的胸,轻轻的画圆,不时捏捏挺立的乳头,那更是令人全身酸软,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。
    她感觉到自己的在体内窜动的丝丝热流,纷纷化作了下体的春水。
    仲春看到慧珠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,益加爱的疯狂。他转移阵地,以口覆盖住慧珠雪峰上的小樱桃,有时吸吮,有时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,慧珠终于抛开少女的矜持,口中耐不住的轻叹一声。原来仲春的手已不安的触碰慧珠的秘密境地,里头冒出大量的晶莹泉水,沾湿了仲春的手。
    慧珠受不住如此的挑逗,伸手环抱仲春,以细如蚊鸣的声音,不好意思的说:“大仙……”
    那仙人参透慧珠欲语还羞的表情,马上知道她已充份准备好接受渡化,于是后退了两步,在两位仙女服侍下的解开了身上的道袍。慧珠瞇着双眼,看着那仙人俊俏的面容,雪白如玉的胸腰,果然健美无比。
   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,在那两腿之间沉甸甸的药囊之上,倒插了一把形状特异的仙人拂尘,那长度比一般拂尘短,漆黑的曲毛也是短短的,可是那柄儿则忒是粗壮,柄儿末端镶了个大大的龙珠儿,火红平滑的光可照人,上面还钻了个孔儿,中间凝集了一滴晶莹的仙液精华,白玉似的柄柱儿上,盘绕着几条青龙,整支拂尘神气逼人,像是活着一般的跳动不已。两旁的仙女对这件仙器真是艳羡不已,对那拂尘上上下下的抚摸,纷纷在尘柄上献出虔诚的亲吻。
    慧珠看到仙人胯下一柱擎天的神器,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,当仲春在两位仙女的扶持之下重登绣榻时,她只觉仙人的身体已轻轻压在自己身上,与仙躯的肌肤相贴,更让她意乱情迷。两位仙女则站在旁边护法,用纤纤玉手,在两人交缠的身躯上抚弄不已。
    仲春将自己的阳根对准慧珠的私处,将那龙珠在花唇上滚动一番,让上面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琼浆玉液,慧珠被这一阵不紧不慢的研磨,心中更是空虚的发慌,下身无意识的微微扭动。接着听到仙人沉声道:“慧珠施主,小仙将为你打通生死大关,其中难受之处,施主可要忍一忍啊!”
    慧珠含羞的点点头。仲春更不犹疑,将神气无比的拂尘柄直捣花宫。
    “呀!”慧珠掩不住元红被夺的冲击,一声尖叫。
    仲春急忙停止急急的问道:“慧珠施主,可是很痛?”
    耳听仙人的体己关怀,又感觉仙人的那话儿充实着自己内部的空虚,慧珠一阵心神激荡,疼痛也随之减轻,她微微的摇头:“感念大仙的关爱赐福,慧珠很是荣幸!”
    两旁的仙女也大加盛赞慧珠小姐的勇敢,说她深具慧根,同时在她双颊上,献上祝福的轻吻。
    仲春怜惜地看着慧珠,轻轻的前后摆动,他感觉美人私处的嫩肉,紧紧的裹住自己的阳根,那么的温暖,他快爆发了!但他仍怕弄痛慧珠,依然慢慢的动作。
    反倒是慧珠,痛楚稍减,快感接踵而至,仲春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肉壁,只觉下体痒痒的,仅可略为添补她的空虚,却无法完全满足。她渴望的迎合仲春,希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。
    仲春如今也不是吴下阿蒙,感受到慧珠的主动,心中的理智完全溃堤,狂乱的加快速度、加深幅度。慧珠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,心中满是情欲,而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。
    慧珠嗯嗯啊啊的呻吟着,仲春在狂乱中仍不忘照顾其它的地方,贪婪的舔着慧珠跳动的乳房,抚摸着细腰丰臀。慧珠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。仲春加快速度的响应,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,加上下体的冲击。慧珠全身抖动,所有的深闺春怨随着初度高潮急冲而出,花房中大量阴精狂喷出来。仲春的阳具感受到处女元阴,忍不住也冲出了大量神妙精元加以响应。
    仲春拥着慧珠喘着,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的微笑,初经云雨的慧珠小姐,在仲春的轻拍细抚中昏昏然就要睡去,蒙眬间看到绣床两旁仙女的衣裳,如云彩般的四散纷飞,雪白的耸乳、细腰、丰臀在烛光下,扭动出妖艳的风情,耳中传来急急的娇喘:“大仙!我也要……”
    梗在下身的硬物被抽出,怀中的重压也消失,慧珠终于可以平静的进入了黑甜乡,浑然不知身旁将有另一场好戏等着上演。
    真妙及九空二人在一旁扮够了仙女,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破处好戏,心中早已是凡心大动,这时只想做堕入红尘的淫娃浪女。
    两人见到慧珠于仲春的抚慰下,在高潮余韵中昏昏睡去,急忙脱去身上衣饰,身上缕缕轻纱,纷纷飞落,两人衣带俱解之后,但见玉乳如波、芳草菲菲。两人将仲春从床上扶起,九空取了一方白巾,怜惜的为他擦拭着仍然坚挺阳具上,来自慧珠小姐的点点元红及斑斑淫精,真妙则迫不急待的伸出嫩舌在累累阴囊上舔舐着,然后顺着青筋密布的阴茎,一路舔到紫红发光的龟头,一面费尽口舌,一面用手搯弄着自已小腹下早已沸腾的阴户。
    仲春胯下则仍是一柱擎天的坐在床上,将两人接上床,左摇拥右抱好不快活。
    九空凑上将香舌度到仲春的嘴里,就与他亲到了一起。真妙含住了阳具猛吸了一会儿,就迫不及待的跨上身,扶住那高挺的肉棒,对着湿淋淋的屄洞就坐了下去。
    九空将仲春的脸压在她的腿间又牵着他的手去摸她的丰乳,仲春见她一张浪屄,艳若鲜花,情不自禁的就舔了下去,那淫水则一阵阵的淋下来,让他吸个不住。
    真妙套了一会儿,便全身发抖,泄了身子,翻倒在一旁。九空也不客气,上来又弄个不停。一旁的真妙喘息一阵后,又在仲春和九空结合的所在,含吸那沉甸甸的春卵袋以及舔舐着九空的花唇。
    仲春也射了数次的阳精,然而硬热的阳具却一点都不会软,让他可以一弄再弄。最后则是让两位淫娃并趴着,从后面一个一个浪屄轮流插弄。两个妇人淫声浪语,翘着白花花的屁股,争着要仲春来干。这一战,也干了个把时辰,仲春也在每个美女屄洞中灌满了阳精,众人流出的汗水淫液,沾得褥子上湿淋淋的,最后他也累得不能再动了,躺在一堆儿喘息了一会,方才起身。为酣睡于绣榻上的慧珠小姐盖好锦被后,离开静室到真妙房中安歇。
    (九)
    金鸡破晓,躺在绣床上慧珠小姐的药也散了、梦也醒了,想起昨夜种种,双手在身上一阵摸索,发现锦被下的自己身无分缕,而且阴中生楚,知道一身清白已被人所窃,不禁心生酸楚,豆大的泪珠滑下了粉颊,此时耳边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传来,有人走进了静室,来到眼前则是真妙在说话:“慧珠小姐,夜来吕大仙的亲临赐福是否受用啊?”
    慧珠一听此言,不禁怒火中烧,瞪起杏眼喝道:“休要在此装神弄鬼,我与你们无冤无仇,为何要勾结匪人来坏我清白?”
    “哟,怎的生气啦,真是狗咬吕洞宾、不识好人心,贫道为你牵了条好红线,为你安排了好良缘,怎么被你说成勾结匪人呢?况且咱们新科解元沈仲春公子怎么能够被人说成匪人,”真妙顿了一下:“要嘛,说是淫贼还差不多。”
    说罢,还吃吃的笑着。
    慧珠一听到沈解元之名,倒是吃了一惊,沉吟了半晌,又接着说:“你休要再蒙骗于我,沈解元文采人品是家喻户晓,怎会做出这等龌齰事。”
    “哈哈,这你可就错了,沈解元可是一位风流潇洒的多情公子,偷香窃玉之事可是最为拿手的,我这就叫他过来。”也不等慧珠应答,就走出门将等在门外的沈仲春给拉了进来。真妙可是见过世面的人,一看到慧珠听到了那位破了她清白之身的,竟是新科解元沈公子,那一脸的忧愁愤怒一扫而空,转而成为吃惊及疑虑,兼带着些侥幸的神色,深知那沈解元的名气在她心中产生了大大的影响,这时就得由当事人出面,好将整个情势一口气搞定了。
    只见我们的解元公,身穿簇新的举人袍,轻摇着折扇,满面春风走将进来,对着绣床上的慧珠小姐长揖到地的说:“小姐在上,苏州沈仲春在此有礼了,夜来多所冒犯,敬请小姐见谅。”
    慧珠愣愣的看着这位似曾相似,英俊潇洒、风度翩翩的风流公子,听他这么一说,眼眶儿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,怜香惜玉的沈公子一见到慧珠小姐就要哭了,连忙扑向前去,跪倒在床头,一面叩头一面陈述相思之苦:“请小姐恕小生一片痴心,自从见到了小姐的芳容,短暂的邂逅后,就已让小生惊为天人、神魂颠倒,魂思梦想,如今能够一亲芳泽,实是十世修来的福气,死也甘心。”
    慧珠听这位风流公子对自己爱慕之情,当然是心下暗喜,但也不禁起疑道:“奴家深居闺中,与你夙昧平生,怎可能与你相识?”
    沈仲春一听,将脸抬起来凑近慧珠小姐说:“小姐仔细看看我的脸,倒是像那一位啊?”
    慧珠小姐羞红着脸,将公子的星眸剑眉、温文儒雅的小白脸上上下下的瞧了个仔细,心下暗赞赏,个儿郎果然是俊俏无比,然而的确有些面熟,像是在那儿见过。
    于是仲春就花言巧语的诉说:“元宵之夜小生在人群中,见到慧珠小姐在罗府高台上赏灯,深为小姐美貌所感,于是男扮女装混入了罗府好近看小姐,当小生被带到美人面前时,与小姐相谈甚欢,更觉得小姐的锦心绣口,当真是我这江南第一才子终生的好匹配,后来竟然就为了小姐害起了单相思,无计可施之下来到莲花观敬拜吕纯阳祖师爷,指点一条明路。当真是祖师爷有灵,小生许愿时为真妙观主听到,深深感动于小生的一片痴情,于是为小生献计,将小姐诱出于府,才成就了我俩的良缘。”
    慧珠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,深深为此感动,落下了几许情泪,轻声的说道:“也难为你了。”
    仲春则是借机更为靠近,一瞬间,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,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,更无法破坏彼此的深情。是的!自己终于找到可依靠的另一半,而他正在自己的身旁,发誓永远不弃不离。世上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?结束了这深情的一吻,慧珠小姐这才算是以心相许了。
    然而这位心思慎密的慧珠小姐,对于多情解元郎所说的,还是有所怀疑,不免还要盘问个清楚,于是说道:“奴家如今失身于你,也还亏你是有情有意,只能对你从一而终,你就是奴家的相公了,有道是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无论如何奴家也得帮衬于你。听你所言,其中必有诸多隐情,元宵之夜,为何会乔装女子前去罗府,而我那人比花娇的表姐,想必也早已落入你那虎口了。”
    仲春暗暗赞叹一声,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俏佳人,将我话中的机关尽都识破,于是装出一副苦脸道:“娘子可要小生长跪在这儿说吗?”
    慧珠小姐这时才想起来,心爱的沈公子还跪在床头,一时心疼无比,忙叫他起身,仲春也不再客气,起身之后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身上衣裳都脱了,在慧珠还在迟疑不定,来不及阻止之际,已钻进了慧珠小姐的被窝中,一对壁人头对头的躺在鸳枕上,好似一对并蒂莲,仲春将慧珠小姐搂定,轻轻一吻说道:“这说来话长,还是躺下来说比较省力,娘子果然明察秋毫,小生是与你那罗家表姐确实早已私定终生了。”
    一面说着,一面在锦被中上下其手的与慧珠小姐温存,小姐似乎对于公子亲怜蜜爱的抚弄甚是受用,俏脸上现出迷醉的表情,口中说道:“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未尝不可,我与秀芬表姐也是情逾手足,寻得一位良人,两人共事一夫也是美事。你倒说明白,为何会扮成女子?”
    仲春见那慧珠小姐泱泱大度,听到自己和她表姐已先有私情,却毫无醋意,而且是一心向着自己,于是也放开胸怀,发挥说书人听到后也要汗颜的口才,将自己过往如何的不幸,如何得遇神仙改造神器,如何立志要自己寻得佳配,以造就那流芳百世的才子佳人佳话,以及前前后后的寻芳猎艳,像倒豆子般的娓娓道来,他刻意的细述把众家美人推倒上床,极力摆布的情境,细节更是绘声绘影的讲得口沬横飞、香艳无比,听得慧珠小姐是津津有味,小腹下一阵阵的肉紧,脸上更是红云密布,蜜穴中淫液如潮。
    待仲春说书告一段落,仍不断诉说着对那老道长的感恩之情,想必是纯阳老祖显灵了,日后必然要多拜一拜。
    慧珠伸手向下探着了仲春下身火热铁硬的阳具,促狭的捏了一把笑谑的说:“谢什么谢,造就了你这根淫棍儿,可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呢?”
    仲春一听可是心中一荡,而慧珠这一着暗手,正捏着了他胯下巨蟒的三寸要害,于是仲春接下了一招“打蛇随棍上”,顺着慧珠的玉手将巨蟒贴近她的娇躯,然后一招“打草惊蛇”,将那惊起的巨蟒,去寻那芳草萋萋之地,再来一招“引蛇入洞”,将那巨蟒连头带尾的送入那极乐洞府,最后一招则是“画蛇添足”将慧珠小姐修长粉嫩的雪白双腿高高抬起,招招见肉的死命插弄,慧珠小姐也是尽力的摆弄着自己的水蛇腰,一阵惊天动地之后,做完了今日的晨课,躺在彼此的怀里喘着。
    接着又听到了从静室外传进一如银玲般的一串笑声,真妙、九空两人旋风般的带着早点进来,笑着向慧珠小姐道喜,慧珠小姐心下依然计较被她们所算计,樱桃小嘴一撅道:“沈公子已经答应要入赘我家,从今以后算是我家的人,你们两个不可再对他纠缠不清。”
    “哟!小妮子也不害臊,进了洞房就把媒人踢过墙啊。”
    仲春连忙掀开了绣被,露出了胯下仍然火硬的大家伙,出来打圆场道:“莫争,莫争,小生这会儿还未满足,是得了陇儿又要望蜀了。”
    真妙、九空先前在静室外面听了一场好戏,早已是心痒难熬,如今一看到那销魂的妙物,忍不住将身上衣裳一脱,齐齐爬上绣床,贪婪的巴着沈公子,一个向他索吻,一个抢着那粗硬的阳具吸吮不已,慧珠小姐身体往内一退,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三条肉虫合演的活春宫。
    仲春扑住了九空,她也热情的配合着,张开玉腿,紧小的屄穴一下子将大阳具吞了进去。幼嫩的阴唇,被撑得大张了开来,随着仲春的抽动,九空立刻就有了反应,开始发出醉人的浪哼声。妙娘见了,如何还能忍受,从仲春的身后,把那一对软软的奶儿,压在他的背上,同时帮着他推屁股。待九空丢了一回,仲春便将大肉棒从九空的小屄里抽出,仰身躺到床上,让九空跨到脸上,他也着实爱她那小屄,要好好的品尝一下。
    真妙亦分开双腿,跨到仲春身上,扶棍对着穴口坐了下去,一滑而入,看来她竟早已是水漫金山了,一坐上来就上下套动,浪叫不断。九空把她的妙屄凑了上来,一股香味,迎面扑来。这味道数天前已经领教过了,只是没有如此细细品味,此时仲春的脑中一片空白,眼前只有那红红白白的艳屄,两边推开,露出屄心里的嫩肉,他忘情的又舔又吸,九空也疯狂的扭动她的腰身,嫩屄压在仲春的脸上乱磨,淫水打湿了满脸。
    真妙套弄了一会,身轻体软,连连的泄了出来。九空也好不到哪里,被仲春舔得淫言俏语不绝于耳。两个人战他一人不过,纷纷被打得倒地不起,慧珠在一边看得吃吃而笑,心里瞧得动火但也觉得她们可怜,劝着仲春放她们一马,谁知仲春杀得兴起,连那进来劝架的和事佬,也拉进来一棍子打了下去,挺着那八寸风流棒,对着三人尽是猛抽毒打不已,一时之间真是哀鸿遍野。最后仲春兴发如狂,把三个妇人一字排开,在上面这个插插,那个抽抽,直把三个美女干得浪叫连连,淫声溢于户外。
    慧珠小姐看着仲春一人独战二位淫娃的连手夹击,一枝长枪杀得两员淫场猛将弃盔卸甲的抱头鼠窜,连自己加入战团也被刺得全面溃败,对于仲春旺盛的战力真是甘拜下风,然而心中也是一阵得意,得以嫁得文采风流、外表如此标致、内里又是如此强悍的好丈夫。
    一场盘肠大战之后,仲春终于满足了三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,稍事休息一番,大伙儿才披上衣服,围坐一桌用起早点来,慧珠关心自身与众家姐妹的婚事,便问起仲春的打算,沈公子道:“小生已请座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亲了。”
    慧珠小姐问清楚了说亲细节,当下断言沈公子师尊前往两府,必然是出师不利,仲春急急问道,难道是小生的文采、名气、仪表不够吗?
    慧珠笑道:“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、名气、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,只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,更何况……”
    说到这里,慧珠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下,粉脸一红续说:“另一点先撇在一边,奴家是说王、罗两府的小姐皆如同奴家一般,是独生的掌上明珠娇娇女,两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赘入一位如意郎君,好生个儿子继承王、罗两家的家业,不仅是王、罗两府,就是我们于家,也是这么想的。如今公子要座师同向两家提亲,自然是两边都入赘不得的,自然是谈不拢了。”
    仲春一听,心下发急道:“若是两边都说亲不成,这,这怎生是好,如今之计该当如何,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?”
    慧珠噗吃一笑道:“亏你偷香窃玉时,手段如此高明,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手碍脚的,你啊,真是关心则乱。”
    于是慧珠为仲春做了一番分析,以沈公子的人才,又是新科解元,对王、罗、于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,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,而王、罗、于三府家大业大,也不求要靠半子养老,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,可以继承家业,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文章:
    王淑美小姐当聘为正室,无论是生子生女,自是沈家的人,因以可以建议王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,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王府,至于于府及罗府的小姐,日后生了儿子,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于、罗两府,如此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,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,慧珠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:“那就将咱们私定终生的事上告高堂,到时为了各府的颜面,也一定会成。”
    仲春听了之后,心中大喜,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,与他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的终身大事。于是使出浑身解数,与初尝滋味的慧珠小姐在观中盘桓缠绵了两日,把个于慧珠弄得欲仙欲死,几度春风之后,仲春才在慧珠小姐肯切叮咛下,两人依依话别。
    仲春回到寓所后,果然收到座师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,座师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两府说媒,想自己的弟子才貌如此出众,这两家应是倒履相迎,谁知王府、罗府都告知是独生女,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,如今要齐齐嫁入沈家,心中大大的不舍,与本意不合,因此谈不拢。
    仲春早已听过于小姐的分析,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,反倒是安慰恩师,因此依于小姐的建议,请座师再出马一次,说好说歹的媒合,最后终谈妥了,真真是皆大欢喜。
    几经周折之后,终于一妻四妾,共同拜堂,新婚之夜每位新娘都这么的想着,今晚总算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仲春的人了,终于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了,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!正是:
    “洞房中,一床居然可以六好;
    大被下,新人个个皆出旧物。“
    洞房外星光灿烂,一轮明月高挂天际,仿佛祝福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。从此仲春与众美欢聚一堂,夜夜春宵,不知日月之飞逝。
    [全文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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